话音一落,周围人都议论起来。
“对啊,若不是周稚宁,那解元之位就是赵厉的了。”
“我要是赵厉,必定恨死周稚宁。”
“听说周稚宁在平城县试之时就名次不佳,这回一飞冲天,若不是她早年有意藏拙,那便是使了手段。”
“她定是使了手段,否则她与我们一同在北直隶府这么久,我们却从来不见她作什么诗赋篇章。倒是赵厉的文章篇篇老道,就是解元之才!”
……
眼瞧着众人的情绪都被左世堂煽动起来,个个叫嚷着要拿周稚宁见官,陈穗和的脸色难看至极。
周稚宁也是面沉如水:“左世堂,能证明我未曾作弊的办法有许多种。我敢当着大家的面写文章,大家叫我做什么题目,我便做什么题目。倒是我真实水平如何,自然一目了然。”
这确实是一个极好的办法,但是左世堂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周稚宁做这篇文章。
“你说的倒轻巧,谁知道你有没有提前准备题目,然后再背下答案,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揭发你的那一天?所以,你还是先跟我去见官比较好。”
说完,左世堂便对身边小厮一使眼色,小厮们立即推开人群走过来将周稚宁团团围住。
这些小厮体格壮硕,周稚宁加上陈穗和两个都未必打得过。
周稚宁冷笑:“你不让我做文章,分明就是害怕我证明己身。”
当着众人的面,左世堂自然不能让周稚宁有辩驳的机会,他立即道:“你若是不心虚,又为何要抗拒与我一同见官?你这分明就是心里有鬼!”
左世堂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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