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变成了惊讶和惊艳。
陈穗和也蹲到周稚宁身边,指着地上的图问:“周兄,你这是在做什么?”
“画假设用图。”周稚宁回答,并指着地上的草图说:“你瞧,长为1丈的圆柱形木材部分镶嵌在墙体中,就跟我画的图一样。已知弦是一尺,弓形高为一寸。根据勾股定理可以得出……”周稚宁沉吟着算了会儿,然后给出答案,“木料的直径是二十六寸。”
“嘶。”陈穗和越发不解,“周兄,勾股定理是什么?”
周稚宁挠挠下巴,尴尬道:“就是个很厉害的定式。”
陈穗和还想再问:“周兄,你是如何算出……”
但话还没说完,他们二人头上忽然响起金文急切的声音:“这位兄台,你是怎么解的二十六寸?”
周稚宁与陈穗和双双抬头,只见金文直勾勾的盯着周稚宁,眼里尽是热切。
“我这是算对了?”周稚宁起身问,将手里画图用的石头扔掉,“那你说的一百两可算数?”
“算数!”金文立即点头,对着满脸惊异的众人宣布,“这位兄台得出了正确答案,在下于明日午时便开设粥棚,诸位若是不信,可尽管前来督察!”
说完,金文就想拉周稚宁的衣袖,语气激动:“这位兄台,你到底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得出答案的?”
但是周稚宁与金文并不熟,立即避开两步,神色疏远。
金文也意识到这一点,他急切道:“你若是因为你我互不相识,就不肯告诉我,那我改日上门拜访。我手上还有名帖,我这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