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人本是兄弟,何谈破费二字?”周明承笑着将手中一袋银子交给身边茗雾,叫他代周稚宁行赏,随后就拉着周稚宁坐到了一边。
只是看着周稚宁因为站着行赏,蒸腾出的汗气将白玉般的脸都闷红了,周明承不由眉心蹙起,取出一方汗巾替周稚宁细细擦拭:“再怎么说,你也是周府的正经主子,身边没个人伺候怎么行?”
但周稚宁还不习惯和周明承这般亲近,那方柔软的汗巾甫一触碰到她额上肌肤,她就不由躲了下。
周明承眼神一暗,拿着汗巾的手指略微收紧了。
“不必劳烦堂兄了。”周稚宁偏着头取过周明承手中汗巾,囫囵吞枣般的给自己乱擦汗,“我自个儿来就好。”
周明承眼神闪了闪,还是收回手来,继续温声道:“宁堂弟,你可还记得茗烟?”
“自然记得,却不知这些年过去,他如何了?”
周明承微笑:“他过得还好,只是还惦记着你。”
周稚宁擦汗的动作渐缓,看向周明承:“堂兄的意思是?”
“我想再拨他过来照看你。”周明承眉眼带笑,眼眸若阳春三月的湖面,温柔不已。
周稚宁蹙眉:“堂兄,我目前一人足矣。”
“一事亲历亲为尚可,难道要凡事都亲历亲为吗?”周明承语气和缓,“来日同僚拜访、乔迁新居无人相助不说,就是一日三餐、起居行事也无人帮助也甚是麻烦。”
周稚宁犹豫了。
她想了半晌,道:“堂兄容我再考虑考虑。”
“这是自然。”周明承弯了弯眉眼,又从袖子里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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