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为朕彻底解决吗?”
“平心而论,草民不能。”周稚宁摇头。
南北问题归根结底是资源问题,只要是有人,资源就一定会有偏差,哪怕是现代,也不敢说完全的南北平等,更何况是古代了。
皇帝冷笑一声:“周稚宁,你是真不怕死吗?”
“草民当然怕,但草民也不会胡说八道。”周稚宁重新叩首,“陛下可看过天秤?南北就好似这天秤的一端,当地理、人口、经济、贸易等等都如同筹码一般放上这两端的时候,这个天秤就会出现自然的倾斜,无人能使其全然持平。而草民所能做的,就是让现在这杆出现极端落差的天秤,回归到正常的落差中来。”
皇帝紧皱眉头,一言不发,似是在思考。
半晌,皇帝才缓缓开口问:“那你认为什么才这杆天秤不至于彻底失衡的关键?”
“经济。”
“如何做?”
“一为南北借河运往来,二为北方可与外族通商,三为断绝改户籍之事,让北方人才休养生息,固本培元。”
皇帝又开始紧皱眉头了,但他并不是认为周稚宁说的没理,反而是觉得周稚宁说的很有道理。
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皇帝道:“其余不谈,就拿断绝改户籍一事来说,其中利益牵扯何止上千?正如久病难医,流脓之口,无法下刀。”
“积跬步以至千里,积小流以成江河。”周稚宁垂眸,“若是觉得剜脓过于痛楚,便一刀不下。那将来,区区虫蚁也能导致危房之灾。况且陛下可知如今替人改换户籍者,光是收受孝敬,一年就能得二十万雪花银,足以冲抵一省收入。若这些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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