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稚宁与赵淮徽并肩而行,双方默默无语。
片刻后,还是赵淮徽率先开口:“周兄。”
周稚宁闷声回应:“嗯?”
“你的《平江笑笑生文集》已断在述民篇半载了,什么时候才能写完呢?”
“暂时没有灵感,估计还要拖很久吧。我记得《平江笑笑生文集》前月重刊了一遍,在原来的基础上录入了许多其他文士的见解,赵兄若是得闲,可以寻来消遣。”
“周兄以为此版如何?”
“颇有价值。”
赵淮徽轻轻嗯了一声:“如此,我便再翻阅一次。”
周稚宁挑眉:“赵兄,你早已读过?”
“往日卷不离手。”
周稚宁笑了一下,说:“我预备科举时,日常亦是读《赵徽文集全注解》入眠。”
原来在双方彼此不知晓对方真实身份的时候,也早就与对方神交已久了。
明白了这一点,二人心下都是一松。
赵淮徽语气微缓,道:“我并非有意瞒你,而是许多事情当真一言难尽。”
“赵兄也曾见过我落寞之时,我亦能理解赵兄隐瞒之事。若是说来话长,那就来日再说。”周稚宁恢复了往日里对赵淮徽的语气,带着些许打趣,“倒是赵兄莫怪此前我在客栈时的不敬之言,那时我说你性格必然古怪,是我错了,赵兄的性子最宜为友。”
赵淮徽看向她,眉眼舒展:“所以我二人依旧为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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