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宁似笑非笑地看着刘保儿:“刘师爷都不知道本官想要什么,怎么就能断定本官在辽东县捞不到东西呢?”
“小人愚钝,大人想要什么可否对小人暗示一二,小人心里有了底,也好为大人办事啊。”刘保儿讪笑。
“当官儿的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份政绩,师爷不是已经给本官了?”周稚宁笑着晃了晃手里的卷宗。
“这——”
刘保儿清楚周稚宁这是在跟他打马虎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还想再套套话,谁料周稚宁道:“你先退下吧,这卷宗有意思的很,本官要再看看。”
随即又开始快速翻阅起来。
刘保儿无奈,只好应了一声恭敬退出去。周稚宁瞥了他一眼,见人完全离开了,才将手里的卷宗往桌案上一扔。
卷宗砸在书堆儿里,发出啪的一声响,继而撞翻了不少其他卷宗,哗啦啦地往地下砸。
周稚宁连瞧都不瞧,反倒拍了拍手,冷笑一声:“哼,日期和纸张泛黄程度都不统一,分明是打量着我刚上任,用假卷宗蒙我。”
又是排挤,又是骗人,刘保儿还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不期望她多留”的信息。
啧,怕是辽东县有什么需要这两人守口如瓶的秘密。
周稚宁想了想,然后立即转身从主簿衙后门离开。
另一边,刘保儿刚出了主簿衙,还没出一堂,就被张班头拽住了胳膊拖到一边。
“怎么样?混过了没有?”张班头问。
“应该是过了。”刘保儿皱眉道。
“什么叫应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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