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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魏熊和茗烟都一愣。
魏熊立即上前一步阻拦道:“大人不可,这样做小心百姓暴乱!”
饿极了的人因为一口吃的能干出多可怕的事情,魏熊再清楚不过了。现在是有他镇着,村民才没敢放肆,要是开了个口子,只怕村民们都会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导致出现很严重的踩踏事故。
但是周稚宁摇摇头,示意魏熊往下看。
与魏熊猜测相反的是,底下的百姓们并没有因为周稚宁的话有多兴奋,甚至因为饥饿而燃烧起来的欲望也因为一句“新上任的县令”而彻底扑灭,几百张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麻木不然,漆黑的沉默得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这……”魏熊讶然。
周稚宁解释道:“他们恐怕不信我。”
在这些村民的心里,恐怕官府的公信力已经降至冰点,没有人愿意再相信当官者说的话了。
周稚宁想了想,又道:“诸位,本官所说的弊病并不一定是政务上的,你们不必说历来刑狱、官员、案件有哪些不对,只需要说你们知道得。比如你们不满意县衙的鸣冤鼓放置得太久,不满意县衙的胥吏人数太少……”她端着粥碗走下台阶,“哪怕是一个小的弊病,本官也愿意给出手上的这碗粥。”
这番话略微打动了群众,可是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警惕地不敢上前。
大家不动,周稚宁也是不动。
双方就这样在六月里的日头下僵持着,在这时候,周稚宁手上这碗尚未凉透的粥,对水米进量甚少的百姓们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大的吸引。
周稚宁的视线在人群脸上逡巡了一圈,最后笑着走近一个年幼的男童。
单从面容上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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