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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吃吗?”周稚宁问。
“想。”男童轻声细气地说,“我阿娘在家还没吃,她腿不好,不能走。”
“那好,你再说一个衙门的缺点,我就再给你一碗,好不好?”
男童想了想,说:“我阿娘说,县衙很脏。”
“好。”
周稚宁同样叫茗烟将这条记下来,然后将粥递给男童,远远目送着他捧着碗,高兴地跑开了。
余下的村民面面相觑。
这个县令大张旗鼓的来他们村儿,难道真的不是为了立威吗?
群众们终于不再像一团死水般了,开始有了些议论。那边热粥依旧在烹煮当中,粥香四溢,无形之中又动摇了一批人。
不多时,一个穿着破烂的乞丐一瘸一拐地从人群里走出来。
乞丐浑身脏污,且极其瘦弱,垂下的额发盖住了毫无神采的双眸。他似乎已然不在乎周稚宁这碗粥后面藏着什么“阴谋诡计”,声音沙哑道:“县衙太破了,我去偷着睡过一次,下雨天,头顶的瓦漏水漏得厉害。还弄湿了我的衣裳,差点害我患了风寒。”
周稚宁点点头,招呼茗烟将这条记下,然后将热粥递给了乞丐。
乞丐瞳孔一颤,立即被热粥吸引了全部心神,也不去管周稚宁了,连忙抢过粥碗蹲下身大口大口吞咽,狼吞虎咽到连烫伤了都不顾。
有了这两个人做先锋,后面又走上来一个抱着婴儿,却衣衫褴褛的女人。但显然这个女人没去过县衙,支支吾吾半晌,只说县衙门口的石狮子擦得不够亮堂。
这般理由实在太过牵强,不少人都觉得周稚宁不会认下这一点,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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