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觉得自己的兄弟们说的都对,可他犹豫地说:“你们说,要是周大人知道张班头的事,会不会心软放过班头啊?”
几个苦力都摇头。
他们几个心里都不希望张班头死,但是他们谁也不敢赌这个俊秀的小县令,会愿意让张班头活命。更何况张班头的事情牵扯的人多着咧,他们自己都不敢说清清白白,怎么敢把这种掉脑袋的事情说出去?
于是苦力们议论一阵,也就不说话了。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到了红石村村口,架锅、烧柴、煮粥一气呵成。
如同在簸箕村一般,在周稚宁的软磨硬泡之下,一些百姓放下了防备,过来喝了她的粥。但是相比于簸箕村,这个村围过来的人数明显少了许多,而且村中都是妇女多,很少看见男人。更奇怪的是,这些妇女虽然同样饿的面黄肌瘦,可脸色却是另一种苍白,好似失掉气血一般。还有的似乎受着伤,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周稚宁推测,也许不是其他人不想来,而是他们受了伤来不了?
她干脆让茗烟继续在粥棚记述村民提出来的弊病,自己带着魏熊和一些干粮进了村。
本以为红石村再不济也只是贫困一些,却没想到周稚宁走了一路,一路上看见几乎每家每户都拉着一根晾衣绳,绳子却不是挂着衣服,然而是一条条白色的纱布。有的纱布上还沾着未能完全洗去的血迹,随风飘扬时,格外触目惊心。
走近了其中一间房舍,从破烂的窗户里隐约可见房内床榻上歪斜着一个男人,男人失血过多,脸色惨白,似骷髅架子般瘫软着。偶尔忍耐不住,便从喉咙里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似乎要将肺都咳出来一样。
“爹,我找到药了。”
这时,一个穿着破烂的小女孩端着个破碗,仿佛是捧着什么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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