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嘴唇毫无血色的伤员含住,然后铺开银针,取出其中一根,扎在了伤员的穴位上。
“只要含参就可以了吗?”周稚宁问,“可还需要其他的药物辅助?本官还可以去买,银钱不是问题。”
伤员听见这话,艰难地睁开双眼看向周稚宁,他没力气说话,眼里却闪烁着感激的泪光。
老大夫道:“参是活气血、吊人性命的好物,若是参都没有办法,要其余药物也无用。小人只切一片叫他含着,是因为这一片对于普通人来说就够了,再多只会适得其反。”他将银针拔起,又扎在下一个穴位,“待会儿小人会另开一副方子,催动人参的药性。剩下的,就全要看他们自己了。”
周稚宁点头,但又忽然想到什么,对老大夫道:“老先生,您能不能先为本官开一副,本官有急用。”
老大夫自然照做。然后周稚宁就用纸包着人参和药,匆匆地离开了县衙。
红石村内。
周稚宁敲开了一户房门,门内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过来开门。
“你叫小袄,是吗?”周稚宁俯身微笑。
小袄往屋内瞥了一眼,然后才看向周稚宁,点头道:“是啊,大哥哥你找我有事吗?”
周稚宁左右看看,发现今日小袄家似乎门窗紧闭,但看小袄面色如常,她想了想,干脆没进屋,只将手里的人参和药交给小袄,道:“里面是人参和药,人参给你父亲含在嘴里,药将三包水煮成一包水,趁热给你父亲喝下。懂了吗?”
小袄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周稚宁便转身离开了。
看见周稚宁离开的背影,小袄这才关上房门对屋里的人说:“张叔叔,那个大哥哥走了。”
张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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