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及弱冠,这仔细算一算,倒比几位皇子殿下都要年幼咧,这做事难免考虑不周全。”
皇帝闻言,满腔的怒火都不由凝滞了一下。
他确实是被周稚宁几篇文章给惊艳到了,甚至都还没意识到周稚宁尚未及冠,只是自行取了字。当时她一个人上殿作答的时候,甚至还是披发,连发冠都不曾戴。
可皇帝还是冷着脸拂开这杯茶,道:“朕何尝不是年幼登基?这朝上诸多事宜,朕还不是处理的井井有条?”
“哎哟,瞧您说的。”魏公公堆起一脸的笑,“陛下您是真龙天子,天生聪颖,必然是事事妥帖。小周大人再怎么天纵英才,也毕竟年少。怎么能和您幼时相比呢?”
皇帝瞥了他一眼,心里的怒气倒是消了一些,可依旧皱着眉:“你不必为她说话,周稚宁这事办的实在荒谬。朕是定要惩处她的,不然将来朝臣人人效仿,不知要多出多少麻烦。”说完,皇帝看向赵淮徽,以一种略带抱怨的语气说:“早说周稚宁惯会惹朕生气,你偏偏要选她当朕的门生。”
赵淮徽抿了抿淡色的唇瓣,垂眸道:“臣愿受责罚,还请陛下消气,别气坏了身体。”
可皇帝看赵淮徽的脸色依旧冷淡漠然,看不出一点儿关心,哪儿有嘴上说的好听。
皇帝不由又憋了一口气。
当时他就想过,周稚宁是个行事不顾忌的,赵淮徽这厮又惯会偏袒。这两个一个惹事,一个冷脸,简直全都在变着法儿的惹他生气。
“陛下若是实在气急,不如看看卷子。”
赵淮徽从暗袖里取出一份试卷,借魏公公的手交到皇帝面前。
皇帝冷笑一声:“又是周稚宁的文章?你是笃定了朕看了她的文章就不会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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