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擦,一边道:“这些也只算民间最简单的手艺了,到时候给城墙重新修补地基一类会更复杂,到时候我再邀赵兄来看看。”
赵淮徽默默点头,心里却不知为什么有些使不上劲儿。特别是被周稚宁拉住的这只手,好似发起了高热,肌肤温度滚烫的吓人。
他忍了片刻,最后还是忍不住将手从周稚宁手中抽了出来。
“赵兄,这块泥还没擦干净。”周稚宁不解地看向赵淮徽。
“我自己来。”赵淮徽低声道。
可他却没有擦,只是把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攥了起来。
周稚宁以为赵淮徽是怕麻烦自己,就将手巾递给了程普:“这泥要早点擦,不然就干在手上了。”
程普应下后,周稚宁就带着魏熊去旁边巡查了。
“公子,您和周大人闹矛盾了?”程普疑惑,“我记得您和程令仪公子在一块儿的时候,也让他替您擦过手啊。”
赵淮徽沉默了一下,才说:“程令仪和稚宁不太一样。”
但是到底是哪儿不一样,赵淮徽又说不清楚。
反看周稚宁那边,似乎对此并无异样,还是在认真负责巡视城墙。
这时,有一个民工走过来对周稚宁道:“大人,北边有一截城墙不知道怎么回事,出现了很多刀砍斧凿的痕迹,但都不是我们做的,古怪的很。张班头说让咱们先来禀报您一声。”
周稚宁皱起眉头:“北边的城墙靠近异族,若有刀砍斧凿的痕迹也不稀奇,只是担心是异族那边留下的什么进攻记号。”随后她对魏熊道:“魏壮士,劳烦你陪本官去北边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