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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仪在旁边解惑道:“你一中举就被派出去了,不怪你不知道。在你去辽东县之后,你那个大伯可劲儿的要找你麻烦,多方搜集证据说你是写文章骂朝廷的那个平江笑笑生,然后拿着这份证据天天去烦陛下。一开始陛下还不批他的折子,想叫他自个儿放弃,结果他像鬼一样缠人。于是陛下就承认早知道你的身份,连带着赵淮徽也是知情人。再加上与你同届的一批举子大力保举你,为你说话,你那个大伯不仅白费了一个多月的口舌,连带着与你同届的举子们都不待见他了。”
说着,程令仪拍拍周稚宁的肩膀,指了下前面为他们带路的大理寺主簿:“就这个人,一板一眼的很,是个小书呆子,跟在赵淮徽手底下做事。说是平生最崇敬文才大家,结果家里堆的全是你和赵淮徽两个人的文集。”
原来是遇到粉丝了,难怪呢。
周稚宁想着,心里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程令仪倒是自觉的很,他笑嘻嘻的和主簿讨价还价:“你瞧,这位周大人不仅是你们家赵大人的好友,而且还是当朝状元郎,你可没少读人家的文章吧?这样吧,也别费多余的功夫了,你直接把那人犯给我,我叫周大人亲自上门指导你读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