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就暂缓提周稚宁为江浙知州一事,先将周巧珍一案查清再说。赵淮徽何在?”
很明显,皇帝还是想给周稚宁开个后门,想将这案子归到大理寺去审。
但是——
周稚宁抿了抿唇,从袖子里拿出今早程普交给她的请假折子:“赵大人身体不适,正卧床不起,无法来早朝。今早赵大人特意托臣带上这封请罪折子,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赵爱卿病了?”皇帝挑了一下眉头,随后便摇了摇头,“可惜了,偏偏在这时候。罢了,朕也不怪他,赵爱卿的身子朕知道,是病弱了些。魏闲,下朝之后让太医院的院判亲自到赵府去一趟。”
魏闲:“是。”
“既然赵爱卿病了,那自然是短时间内无法再处理大理寺的政事。即使如此,周稚宁,你的案子朕就交给刑部审理了。”皇帝揣着手,“希望你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结果。”
周稚宁微顿,然后叩头:“是。”
接下来的早朝,周稚宁就默默的站在队伍里没有说话。一向落在她身上的羡慕嫉妒的眼神,此刻也转为了幸灾乐祸和讥笑。
散了早朝以后,更有几个昨天和周稚宁同一批问政的官员故意走在周稚宁前面,大声嗤笑道:
“我还以为人家是官运亨通了,没想到这一通,居然通到刑部的大牢里去了。这要是处理的不好,别说知州了,我怕她县令也没得做啊。”
“昨日我还听周大人说要拿同僚开刀呢,没想到这刀是捅到自己身上。”
“哎呀,这个笑话好笑,我要一直记着,等来年还讲给你们听。”
只有曹元通和李显走在周稚宁身边。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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