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宁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
她可以欠别人的情,可就是不能再欠周明承的情了。
随机,周稚宁转身离去,再不给周明承任何挽留的时间。
周明承看着周稚宁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也没能再说出一句话,只是他眼底的神色却越来越阴暗。
周稚宁,若是不欠我的情,你又要去欠谁的情?赵淮徽吗?
但是周稚宁,我是你的堂哥啊。
你不依赖我,却为何要依赖一个外人?
周明承眼内翻涌着情绪的波涛,久久不平。
与此同时,赵府之内。
房间里烧着热炭,炭火在炉子里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火光迸溅出来,照亮了床上人冷淡而极其俊美的眉眼。即使因为沾染上病容而又几分病弱,却更显的风骨飘逸,恍若世外之人。
程普拿来一丸药和水给赵淮徽服下,见赵淮徽修长消瘦的手指间还按着一本书,便劝道:“公子,你正在病中,何必再做些劳神的事情呢?不如休息吧。”
赵淮徽摇摇头:“病着也是病着,既然无事可做,不如看看书打发时间。”说着,他看向手中篇目,“这一篇我记得是简斋她化名平江笑笑生的时候发出来的第一篇文章,你瞧,她真是把朝廷骂的狗血淋头,还有我们这些士族,也都被她骂进去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赵淮徽却笑了笑,极黑的眼瞳里浮现起一丝难得的温柔。
程普摇摇头,叹气道:“公子,我倒是不懂,怎么挨周大人的骂也有什么值得你高兴的地方吗?”
“自然有。”赵淮徽换了个姿势,唇边含笑,“你不懂,简斋骂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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