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徽面色变幻不定,片刻后才默默低头:“老师说得对,是我心盲了。”
“关心则乱。”贾政道拍拍赵淮徽的肩膀,“你与其在这里担心周稚宁的安危,不如赶紧养好自己的身子。既然是知己好友,你们必然才学相当,志趣相投。假以时日,将来未必不能成为一对治国双壁,名扬天下。可如今你病卧阁中,像闺阁小女儿一般担心这个,忧心那个。徽儿,你未免狭隘了。”
赵淮徽默默良久,才轻声说:“老师说得对。”
“如今周稚宁先稳定了边疆部落,又振兴了辽东县的民生,皇帝甚至有意建立内阁,使她为第一任内阁大臣。如此厚爱,周稚宁眼见着就要青云直上。徽儿啊,你可不要被人家甩下太远啊。”贾政道轻轻地笑。
赵淮徽紧紧闭了下眼睛,然后又睁开:“不会的,我能和简斋并肩而立。”
“好啊。”贾政道点点头,转头看向外面的一轮寒月,“时间差不多了,徽儿,你也该好好休息了。明日,我会想办法缓和你的病。不过,我想你病好之后,可能要先落下周稚宁一截了。”
“老师为何这样说?”
“因为现在,太子殿下已经去见周稚宁了。”
*
“把门打开。”
刑部更深一层的地牢之中,一位衣着富贵,却模样俊美温和的青年站在牢门前。
随着青年施令,旁边的侍卫大步上前将铁锁。
铁链哗啦啦地落在地面上,牢门被人推开了。
看着在摇曳的昏暗火光之下,却依旧漂亮的如同一块上好冷玉般的少年,青年微微一笑,温和道:“许久不见了,周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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