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稚宁近来风头正盛,又正得皇帝垂青,甚至连赵淮徽这个士族与她也是至交好友。要想扳倒周稚宁实在不容易……
众人实在没什么办法,只好看向从头到尾一直没发过话的王老爷。
“王老爷,您给咱们支个招吧!”
“是啊,王老爷您老人家足智多谋,就给我们想想办法吧。”
“这近百两银子我们交不得啊!”
……
王老爷瞥了一眼尚未离开的林才峡,只见角落里,林才峡神情僵硬地坐在原地,似乎还未从周稚宁光明正大的勒索行为里回过神来,连眼神都是呆滞的。
“诸位莫要说笑。”王老爷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王某人天生愚钝,颇有家资也是因运气偶得,哪儿有能力为诸位出谋划策?诸位不如另请高明。”
说完,王老爷就毫不犹豫地迈步离开了。
这摆明了是不想与他们扯上任何关系。
可如果连人脉最厚的王老爷都不管,那他们又该怎么去对付周稚宁呢?
一群人唉声叹气,干脆也不走了,留在乌江水榭开始商量对策。
林才峡却没他们焦急,他只觉得失望,失望过后还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王老爷走后,他也在小厮的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出了乌江水榭。
靡靡的丝竹管弦之声被他抛在身后,只剩无边的江水滔滔之声还在他耳边波涛起伏。江畔的晚风吹的又凶又急,带着深冬里的寒气如刀子般刮在他的脸上,仿佛是人间世狠狠甩在他脸上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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