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再离开了。”
但是二人都知道这次罢免不会仅仅是罢免,将来也许陛下还会有新的旨意传下来,到时候周稚宁又得有的忙了。
“你们方才说的话我听到了许多。”周稚宁仰起头来看向赵淮徽的双眼,“你母亲的事情,我帮你一起查。”
赵淮徽眉眼微动:“你帮我?”
“对。”周稚宁轻声说,“这话我以前就该说了,只是害怕你不愿意假手他人。但如今你的身体我实在担心,就算你不愿意,我也必须要插这个手。”
“为什么?”赵淮徽问。
“因为你恨的那个人,我也会恨。”周稚宁目光澄澈认真,“伤害你的人,我会更恨。”
赵淮徽垂眸看着周稚宁。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总有着微妙的界限感,当两个人互为好友的时候,交际就局限于双方当中。当当其中有一个人开始接触另一个人的家事,关心另一个人的家人,两人之间微妙的界限感被打破,剩下的便是无与伦比的熟稔。
这种感觉在赵淮徽代替周稚宁照顾周家人的时候就有了,可这时,他才对这份熟稔有了更深刻的感受。
恨他所恨,一起为了他的母亲复仇,便是两个人同仇敌忾,画好界限,彻底站在一边。
“可能会很难。”赵淮徽声音轻轻,“我查了许多年,一无所获。”
“只要有人犯案,这世上总能留下抹不掉的蛛丝马迹。”周稚宁道。
赵淮徽微微一笑,病气萦绕的疲惫眉眼终于出现了一丝光彩。
似乎是看见时机差不多了,贾先生也端着赵淮徽的药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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