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正是这时,周稚宁和赵淮徽赶到了。
周明承瞥见周稚宁不太明朗的脸色,略一思索,便向后退了几步,蒋自己的身形掩盖在人群之外,只留周巧慧与蒋言、蒋母等人在里圈。
蒋母见着周稚宁,虽然忌惮对方内阁大臣的身份,但仗着蒋言目前也得了功名,所以腰杆子稍稍硬些,居然笑着开口先唤了周稚宁一声:“宁哥儿。”
赵淮徽顿了一下,看向蒋母的眼神有些奇异。
周稚宁缓慢抬头看向蒋母,挑了下眉毛,眼角余光瞥见周巧慧对她摇了摇头,似乎是不想让周稚宁多说些什么,周稚宁便闭了嘴,以晚辈见长辈的礼应下了这一声。
蒋母春风得意,拉着蒋言的手道:“宁哥儿,如今你二姐夫来京城里做事,你既然身居高位,时不时的也该提点你姐夫一些。”
听见这话,周稚宁颇为不耐,但还是敷衍地嗯了一声。
蒋母长舒一口气,觉得事情尽在掌握,笑着说:“既是如此,那咱就回吧,改日我让言儿做东,请亲戚们来吃一顿流水席。”
说完就要拉着周巧慧走。
看样子,这是当着周稚宁的面儿,都不松口放周巧慧回娘家了。
周稚宁也不惯着蒋母,直接伸手拽住周巧慧的手腕,盯着蒋母道:“我母亲近来夜不安枕,真需要女儿在身边侍奉汤药。我三姐手笨,比不得二姐灵巧,所以免不得还需要二姐回门几日,稍微帮衬。”
“你这……”蒋母就要张口反驳。
岂料周稚宁直接转向蒋言:“二姐夫中了个什么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