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没事,只是刚刚在酒吧喝了酒,想你了。"
"只是这样吗?"
"嗯。"
周白赫说,"这边的事比较棘手,我尽快,下周可以回国。"
"嗯。"
"喝了多少?难不难受?"周白赫不住地询问:"我让萍姨过来……"
佟央不好意思麻烦别人,说:"不用,我只喝了一点点,现在不难受。"
紧接着她便转移了话题,说起美国的天气和想要的礼物,因为周白赫马上要去工作,没聊一会佟央就把电话挂了。
她握着手机躺在床上,原本想问的话,依然没问出口。
如果有一天,她变得不堪,变得狼狈,变成一个拖累,一个污点,她与周先生还能像现在这样吗?
佟央不确定,也不敢问。
另一边,酒吧。
楚心雨和几个同事坐在一起喝酒,有人问起:"心雨,你最近跟的那个诈骗新闻怎么样了?"
做新闻记者,讲究事件实效性。
不久前诈骗犯袁廷魏科才落网,楚心雨就通过业内关系,取得了采访袁廷魏科的机会。
那次见面,楚心雨准备得很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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