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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灵安将她长发别在脑后,静静地听她分析。
“对了,那个找她买鹤顶红的神秘人呢?还有龟息丹,是不是也是从她这里买的?”景暄和问他。
万灵安:“那女子说,那个神秘人一身黑衣,看不清面容,每次也只是单线联系她,付了钱就拿药,再不透露其他东西,他确实向女子买过龟息丹,只是那丹药十分珍贵,他也只买了一份。”
“所以说,这个神秘人和阿布都的死一定有关!只是不知道,他们和神庙又有什么关系?”景暄和疑惑道。
“这女子更像一个商贩,在沙漠中混生活的,她的侍从们也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孤儿。”万灵安顿了顿,又说:“神秘人和神庙的关系,目前还不得而知。”
景暄和颔首,玩味道:“你到底是怎么让那女子开口的?”
见她这么好奇,万灵安也不藏着掖着了,徐徐道:“自然是从她的死穴下手。”
“她一个孤儿,有什么死穴?”
“在满月仪式上,我看她身旁有几个侍从,虽然她表面上装作是主人的样子,可神情中却对他们颇为在意,想来她与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关系亲昵。我便跟她说,如果她再不开口,便让女王将那几个人充入宫中为奴,让他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景暄和微微一笑,“这都能被你看出来?”
“之前在京城的朝堂之上,臣子们的关系错综复杂。有的人表面上互为对手,实际上却是表演出来的,就像魏福忠和欧阳明允。而有的人,即使话都没说几句,却惺惺相惜,可以相交。在紫禁城呆久了,自然得炼成一双慧眼。”
景暄和有些佩服地望着他,又沉思了一下,“所以,我们下一步便是要找到神庙,我总觉得,这神庙的圣女娘娘是一切谜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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