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不伤到人命,谁都不会管,也没胆子管。
这里闹成这样,巡逻的衙役其实早就到了,这会儿还远远地站在街尾,就只敢探头张望。
顾知灼索性摆了摆手:“走吧。”
柳三如蒙大赦,周六郎更是道:“姐,明天咱们就买刚出炉的红颜酥去孝敬您。”
说完,拔腿就跑。
他们一人拖了秦洛的一条腿,费劲地把他拖到马边,又把他扛上了马,累得气喘吁吁。
顾知灼扭头看向秦沉,忍不住嘟囔道:“他们就不会先把马牵过来吗。”把马牵来,再把人搬上去能少费不少力呢。
秦沉有些呆滞。
过了一会儿,他挠了挠头,迟疑着开口了,喊了一句:“姐?”
你叫得哪门子姐?!顾知灼作势要踹,秦沉赶忙双手抱头,讨饶:“我错了。”
非常识时务。
周围乱哄哄的,百姓们还在远远围观,生怕被卷进纨绔们的乱斗。
顾知灼就让伙计抬着秦沉回了百济堂。
长针留了半个多时辰,顾知灼再次诊过脉后,开始拔针。每拔一针,她就去看伤口,确认没有血渗出,才拔下一针。
拔针和施针同样耗费心神,她的额头很快就出了一层薄汗。
“好了。”
拔这九针足足用了一炷香。
坐堂的老大夫手脚麻利地给秦沉的伤口抹上了金疮药,仔细包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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