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相救,但对公子又不带任何利益所求,怀景之一开始是觉得她十有八九看上了自家公子,心有恋慕。见面了才发现,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太纯粹了,太坦然了。
与其实说恋慕,倒不如说是,尊敬、信任、仰慕,甚至是依赖,唯独没有少女怀春的羞涩。反倒是公子,这温柔的仿佛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神,分明是动了心。
顾知灼收回了手,若有所思。
怀景之就说道:“顾大姑娘,公子近日时感体寒,又虚汗不止。”
顾知灼嘴角微抿,不开心地说道:“这是吃了相冲的东西。”
怀景之的眸光闪了闪,惊讶道:“相冲!?”嗓音也跟着略略有些抬高。
顾知灼瞥了他一眼,满眼的嫌弃,仿佛在说:别装了,你会不知道?
怀景之:“……”
顾大姑娘在京里头的名声并不好,光他听说过的,就有蛮横骄奢,不悌不孝,蠢笨无知什么的,这些话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今日一见,不说别的,她绝不蠢笨,甚至一眼就断定了自己在试探。
有意思!怀景之还要再继续,结果自家公子就先倒戈了。
“是。”
这一个字,说得温言细语。
见怀景之一副吃憋的样子,秦沉差点笑出来,赶紧偏过头,抬袖干咳了几声。
顾知灼朝着怀景之一摊手:“脉案和太医开的方子给我。”
怀景之从袖袋里拿出了一张誊抄过的脉案和方子,还有一个小小的瓷瓶,里头是一些药汁。
只有薄薄的一张纸,誊抄时字写得很小,一眼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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