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季族长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声音激昂道,“告,君夺臣妻。”
姜同知傻眼了。
他甚至忘了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季族长注意到午门广场上人的渐多,特意用更通俗易懂的话说道:“告,当今皇上,与有夫之妇私通。”
“告,先镇国公滕妾,季家女季若,失贞背德,与当今皇上私通,生下奸生子。”
一片哗然。
午门广场上混乱不堪。
“放、放肆!”
姜同知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声色俱厉:“构陷当今圣上,你该何罪。”
他吓得心头狂跳。这人在此胡言乱语煽动民心,追究起来,他们一个个全谁都逃不了。
季族长混沌的双眼亮着精光,他从前也在桐山书院讲过课,在诺大的教室里,要让所有人都听清楚他的声音,靠得绝非大喊大叫。
如今也是。
他声音极有穿透力,嘹亮地说道:“大祖皇帝曾说,凡大启子民,若有冤难伸,皆可敲响登闻鼓,任何人都不得阻拦。”
他握着鼓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