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块沾在牌匾上的肮脏的污泥。
顾知灼安抚地笑笑:“皇帝没提,咱们就别主动提,不然卖不出好价钱。 ”
顾太夫人:“……”
她做生意这黑心的样,颇有几分她曾外祖父的风范,保管八哥见着会喜欢!
顾知灼莞尔一笑,说着自己的推测:“礼亲王病了。”
她把其他的契纸一一收进小匣子,头也不抬地随口道,“礼亲王管着宗祠,皇帝想让顾琰入玉牒,就得等礼亲王病好,风风光光的改姓换宗。现在带进宫,名不正言不顺,皇帝生怕委屈了他宝贝儿子。”
“反正留在镇国公府,我们也不敢亏待了他。”
“祖母您别管,让他先在前院待着。”顾知灼冷静地像是在说一件珍惜商品,“我想想怎么作价才不亏。”
她说别管,太夫人也听话没再问。
区区几天,顾太夫人仿佛老了几岁,整个人有一种明显的疲惫,哪怕顾知灼一直盯着,施了针吃了养神汤,状态也只是略好而已。
像现在,坐了这一下午,她远比平时要累得多,顾缭缭扶她先回荣和堂吃药。
顾知灼推着顾白白的轮椅往外走,夜色渐浓,暑日的夜晚连风也有些闷热。
“夭夭,千机营如今少一个校尉,你看秦沉如何?”
“秦沉?”
顾知灼心念一动,懂了。
秦沉是公子的人,三叔父想把秦沉放到千机营,让顾家和公子的关系更加紧密。
顾知灼倒是无所谓:“我问问公子。”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