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糟了,我输了一两银子。”——这是赌庄开了盘口后,押了注的。
各种各样的声音七嘴八舌,有人捶胸顿足:“夺人妻室还不知悔悟,我大启要亡啊。”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家老婆子捂住了嘴,“这老不死的,喝醉了,发酒疯呢。”
“你们先别吵。”小少年道,“有个叫张听惠的老头在午门做了一篇文章,后来,宫里就出来了一个公公,公公在午门宣旨说,皇上册封季氏为皇贵妃,张老头是僭越,杖十。张老头气得晕了过去,我听那些人叫他张大儒,大儒是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后来呢?”
“季山长撞了墙,头破血流,不知道是死是活。”
“午门那儿乱糟糟的,好多人都围过去了。”
小少年说完,一伸手,不少人熟练地摸出一枚或者两枚铜板给他,有人调笑道:“小山,这两日让你赚足了铜板,你娘的药费够了吧。”
他抓抓头发:“还差点。”
“那还不快去再打听打听。”
“得令。”
小山凭空翻了个跟头,一溜烟地跑了。
谢丹灵扯了扯小表妹的衣袖:“瞧吧,我就说这次又‘病’肯定是为了当皇贵妃!还让本宫去给她祈福,哼哼。她受得起吗?”
顾知灼捧场地鼓掌,夸她说的真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谢丹灵俯在她耳边悄悄地说道,“我娘说,父皇他是中了巫蛊。晋王已经寻到了一位高人,这两天就带他进宫为父皇做法。”
“清平真人?”
“不是不是,”谢丹灵苦苦思索,“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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