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往日挺聪明的,怎么就不明白呢。
卫国公的瞳孔暗淡了,尽管这些话礼亲王没有直接说,但他也能猜得出来。
若是换作自己,如今肯定也是袖手旁观的。可是,现在做选择的人不是自己,躺在这里的才是自己,卫国公闭上眼睛,默默地给自己掬了一把泪。
他说不出话,连点头来决定自己的生死都办不到。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要不是晋王这老匹夫说一些他根本不想搭理的话,他才不会一杯又一杯的干喝酒,也不会酒喝多了跑出去上净房。
卫国公委屈极了,他拼命张嘴,用尽全力呼吸,也只能勉强吸入一丝微弱的气流。
他知道,他快死了。
“忱儿。”礼亲王含糊其词道,“晋王说的也有些道理。”
晋王这个人最会审时度势了,卫国公是和他一起出来的,现在他反复质疑,表示“不行”,就怕担责任!礼亲王劝道:“你别冲动。本王让人再去找几个大夫过来。”
他说这话,是想把顾知灼的责任也排除掉,免得有人说顾知灼故意不肯救人。
晋王皱了皱眉,心道:礼亲王年纪大了,磨磨唧唧的实在多管闲事。
谢应忱只问了一句:“夭夭,只有这一个办法吗?”
“对。”顾知灼肯定地说道,“不割气管只有等死。”
而且会被活生生的憋死。
谢应忱的眸中没有犹豫和迷茫,只道:“那就割。 ”
“忱儿呀!”礼亲王捏着袖子,小两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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