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个罪名,就能弄走他半条命。
乌伤阴阳怪气道:“什么误会值得国公爷大半夜的扰了福安县主安宁?”
承恩公扯着嘴角,讨好地笑道:“本公是喝、喝多了,走错、走错地方了。 ”
“哦。”乌伤板着脸道,“带走。”
“国公爷到底是喝多了,还是图谋不轨,审审就知道。”
审、审审?
这下子,承恩公连下半辈子的酒都醒了,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
谢应忱给一个伎子县主关自己什么事,自己干嘛要强出头?
“本公可以解释的。”
承恩公干笑着,冷水顺着发丝往下滴,他连回到一个时辰前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看着连连逼近的番子,承恩公两眼一黑,差点就撅了过去,一个天籁之音恰在这时闯入耳中。
“住手!”
承恩公循声去看,感动地快要哭出来了:“亲家呀。”
晋王策马闯了过来,刚一靠近县主府,就被番子们拦下。
“亲家,快救我。”
承恩公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唧唧的大声呼叫。
晋王没有硬闯,他下了马,有些为难地皱眉道:“哎,你这是……你怎就招惹上东厂了呢。”
“亲家,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进诏狱啊。”
承恩公不知是哪儿来的勇气,甩开了逼近的番子,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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