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夫人守节所住,不可擅闯。”
见他妥协,谢璟也让了一步:“好。 ”
“请。”
管事终于还是把他们领了进去。
在主屋的前头架着一小片竹棚,谢璟把季南珂放到了底下的一张竹榻上,见她悠悠地“醒”了过来,暗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样了?”问完又向管事道,”老叔,能不能给我们一碗水,再帮我们去镇上找个大夫。”
他吩咐的太过理所当然,管事都不由地呆了呆。
这些贵胄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作强人所难?
“殿下,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