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尾,俯身在她耳际道:“不当国师了,当禁军统领好不好?”声音里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
顾知灼在国师和禁军统领中间犹豫了一息,愉快地选择了后者。
很好, 不出家了!谢应忱放心了。
车轮骨碌碌地往前, 把晋王府抛在了身后。
晋王府挂白,所有的大红喜字都被取了下来,烧成灰烬, 又正式对外报了丧。
晋王连夜招来小庄子的管事,问清楚谢璟他们误入庄子的整个经过,在知道谢璟不敢回京城, 安顿好季南珂后, 又匆匆赶回西疆后,心彻底冷了。
王府管事来问世子的丧事事宜,晋王也只说了一句”简办”, 就把自己关进书房里整整三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为了世子的死悲痛欲绝,直到第四天一大早,晋王从书房里出来。
他的脸上虽不似三天前的颓丧,但短短三天,鬓角染霜,乌发与银丝相缠。
当他走进文渊殿时,苍老的模样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王爷……”卫国公脱口而出,“你怎就老了这么多。”
晋王笑了笑:“年纪大了。”没再多说。
早朝已经停了许久,大启朝上下所有的政事如今全都在文渊殿解决。
向谢应忱见过礼后,晋王在众目睽睽下,呈上了一道折子,并躬身道:“太孙殿下,自今年起,大启境内灾祸连连,先是大坝决提,再是地动、疫症。又有前朝余孽虎视眈眈,在江南煽动民心,图谋不轨。”
不止是这一年。
仔细想想,自打今上继位后,没有一年是风调雨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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