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真的单单就只是迎亲。
比剿匪,平乱什么的要风光多了,主要是安全。
顾以灿笑着答应:“我留在京城陪祖母打叶子牌,哪儿都不去。”
等打下北狄,他就留在京城,再也不到处跑了。
太夫人乐得眯起了眼:“灿灿乖。”
“那祖母库房里的波斯短刀能给我吗?”顾以灿眨巴着眼睛看他,“就是舅祖父从波斯带回来的那把。”
去岁江家的商队去了一趟波斯,带回来了好些波斯的稀罕物,前阵子给太夫人也送来了不少。
给!太夫人打发祝嬷嬷去拿:“全带过来给灿灿挑。还有波斯地毯,一会儿几个丫头来了,让她们自个儿挑。”
“灼丫头,”太夫人拉着她的手,笑眯眯地说道,“你过几天及笄,祖母给你备好簪子了。是你们曾祖母留下的,你瞧瞧喜不喜欢。”
她递了一支垂凤簪给她。
垂凤簪价值连城,美得不可方物。
“我有了。”顾知灼坐在脚凳上,显摆着她新得的金簪,“祖母你看,好不好看?灿灿亲手画的样子,及笄用。”
“祖母给的,我也要。”
她乐呵呵地接过垂凤簪。谁又会嫌簪子多呢,对吧。
“祖母还有别的吗?”
“给给给,都给你。”
太夫人只有一个闺女,自打顾缭缭及笄后,府里再没有办过及笄,好不容易有个孙女长大了,太夫人正稀罕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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