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能不记得了,奴才第一次见到陛下的时候,那时候就发了毒誓,此生只跟陛下一个主子,若陛下不要奴才,奴才也无需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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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慕容修有些生气,“你当初不是怕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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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珏勾了下唇,露出一个极其乖巧的笑容,“对,奴才怕死,可是真到那一步的时候,奴才倒不怕了,左右不过一条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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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修闭了闭眼,然后他一个字都没说,直接拂袖而去,像是生了申珏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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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珏这顿伤拖到了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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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伤好的那日,就被请到摄政王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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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有趣的玩意,“命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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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珏被迫仰着头,他那日忘了伪装,现在也懒得伪装了,眼神平静地看着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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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鼠,本王上次说你若活下来,就送你一份大礼,你想不想知道那份大礼是什么?”摄政王微微一笑,像个温文尔雅的斯文人。但申珏知道,摄政王不过是一个披着人皮的变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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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大礼,奴才哪敢要?”申珏语带讽刺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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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见申珏话里带刺,笑得更开心,“原来不是小老鼠,是只小刺猬,这样就更好了。”他拍了拍手,就有人提着一个箱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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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珏看到那箱子,已然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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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箱子里装的是慕容修的亵衣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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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见箱子上来,亲手上去打开了,然后很温和地对申珏说:“来,将这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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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能将挨一顿打当成大礼的人怕只有摄政王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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