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那个Alpha（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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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思羽伸手摸向了申珏的脸，他的手指碰到眼角的时候，对方立刻撇开了脸。他顿了一下，随后他强行把人翻了过来，剧院化妆间灯光下，那双被描绘得柔美的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雪白的牙齿死死地咬着红唇，不知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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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灯光太刺眼，人被翻过来的那瞬间，一滴泪就从眼角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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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羽本能性地伸手，居然正好接住那滴从脸颊滑落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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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隐于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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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泪的人已经闭上眼，而思羽看着手心里的泪，出了一会神。他突然扯过旁边早就毁得差不多的戏服披在对方的身上，将春意重新藏于冷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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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思羽把人搂进怀里，第一次语气不再气定神闲。抱紧了，才发觉对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是强忍情绪的颤抖，而非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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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珏厌恶哭泣，尤其是厌恶因为软弱而哭泣，可是他现在忍不住，像是情绪被压制太久，今日有了契机爆发，便如台风过境，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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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抱着他的人一直耐心地轻轻拍着他的背，让他有些恍惚，恍惚又回到了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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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年时，因修习成效不高，他窝在师父怀里哭，那时候师父也是如此这般哄他，而他把师父的衣襟打湿了，师父都不曾凶他一句，还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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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年纪，道心就如此虔诚，如磐石不可移，实在难得。”顺带还损了一句他的师兄，“不像你那不成器的师兄，成日只会研究些情情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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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心真的虔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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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珏已经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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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这条路好难，他走了好久，从一开始的睥睨一世，现在只觉得自渐形秽。他憎恶天帝，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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