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那个美人（18）

头，“你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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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砚目光落在申珏脸上，“嗯，我想看，阿珏下次过来要不要用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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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珏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回：“我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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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境，记忆都是从当鬼后才有的，他记不得当鬼之前他是何人了，更加记不清长相。这一百多年，他都用别人的脸飘荡在这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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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用自己的脸，那只有他真正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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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珏不是很想画成自己的样子，但林初砚对他真实的相貌好奇，是一件好事。他一开始用静荷的脸，是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如今注意力已经被引了过来，是时候洗掉替身这层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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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事有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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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砚未必能接受他真实的相貌，也许没了静荷那张脸，林初砚理都不会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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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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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珏吃了药丸，不需要一定要在天亮之前离开了，所以这一夜他留宿到了大天亮，甚至外面的小厮都敲门了，他还赖在林初砚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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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久了，屁股上就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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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砚已经起床，衣服都已经穿好了，他把申珏从被窝里挖出来，一边帮穿衣服，一边低声说：“待会永顺他们要进来打扫，书房里有个隔间，我平日累了会在那里躺一会，你去那边继续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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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顺是林初砚贴身小厮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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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珏夜里一般不怎么困，天亮才困了，所以此时有些迷迷糊糊，听林初砚说话，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等被亲了一下额头，抱离了床上，他才反应过来林初砚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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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砚把申珏抱到窗边的美人榻上，伸手开了一点窗。清晨还比较凉，外面的风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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