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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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升阁离羽夫人的宫殿不远，是个水阁，临水而建，四周环竹，**性极佳。申珏在东升阁坐了近半个时辰，才看到天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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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金衣龙纹，留了胡须，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儒雅，他的几个儿子、女儿相貌大多也随了他，而他最疼的那个儿子懿真长得最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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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天帝走进东升阁，便在主位坐了下来，他看着在对面落座的申珏，缓声道：“我听说天君今日早上去你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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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申珏垂眼轻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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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钦告诉我，他今晨很维护你，薇涟，看来他很喜欢你。”天帝说到这里，微微笑了一下，“薇涟，你是个聪明孩子，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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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珏闻言，慢慢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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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看到申珏看过来，唇角的笑容更加温和，像极了一个体恤小辈的长辈，他甚至还给申珏倒了一杯茶，“喝口茶。对了，我一直在想你们鸟族的族地太小了，等事情尘埃落定，我再给你们划一块领地，也让你姨母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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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珏看着眼前的男人，放在腿上的手悄然握紧了，把那一块的衣服捏皱了，甚至快捏烂了。如果说天帝幺儿懿真是一切祸事的开端，那眼前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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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前的男人把他罚进了轮回境，尝够了人间百苦，没有尊严，卑贱恶心，像一块烂泥一样活着，甚至要离开轮回境，每一世都要苦心积虑，让境主爱上自己。为了离开，他变成他最恶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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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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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杀了对方，即使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平息他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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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见申珏一直不说话，眼神变了变，“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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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薇涟觉得自己人小力微，纵使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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