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瑟瑟发抖的躯体强忍着害怕接受抚摸。用相贴的肌肤感受这份由他带来的战栗。
“米霍克,拜托……”
又在求饶。又想退缩。这朵含苞的花骨朵还没做好绽放的准备。
交缠的唇舌将话语吞吃。他一直在克制,直到忍无可忍——毕竟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他将亲手一层一层地剥开花瓣。
她在挣扎。会受伤的。
已经结婚了。他轻声提醒总是想逃避的妻子履行职责。好吧好吧——她捂住脸,自暴自弃地把腿环到他的腰上。
脆弱的隐秘丧失两位洁白的看守——虽然在米霍克看来,那两条没什么力道、轻易就能被掰开的腿也发挥不了什么保护作用——但被迫打开和主动放弃还是有所区别的。她很信赖他。他不想做那个恶人。
?
感受到他勃发的欲望抵着腿心,你努力克制着没有移开。常年练剑的手指自后颈而下,抚过光滑的脊背,放松着绷得僵硬的臀肉。
没关系的。忘掉忘掉。催眠自己。
脖颈上留下的齿痕,被有力的舌头湿润地安抚。
吃鸭脖吧。为了吃掉所有狭隙间的肉肉,即使一节一节嚼碎了吞进肚子里也是很正常的。
品尝乳团的时候的时候,胡子蹭着肌肤
,留下一阵麻痒。手指推动着,乳肉从指缝间溜走,唇舌戏弄着,嘬出湿漉漉的水痕,牙齿轻轻叼住,淫荡地拉长。
忍不住咬住了手指。一直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在身上探索的人。伪装成一只鸵鸟,只要看不见,危险便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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