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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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沉意又问：“要怎么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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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罕见地难倒了卓逍：“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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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沉意的表情给了他最直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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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还真没想过，我是发现腺体时自然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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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逍稍加思索，问：“能感觉到腺体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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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沉意认真感受了一会儿，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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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逍：“你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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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沉意照着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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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逍：“现在能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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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沉意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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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逍：“试着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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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沉意眼底浮现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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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逍磨了磨后槽牙，曲线救国：“会动眉毛吗，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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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沉意看着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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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逍：“耳朵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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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沉意迟疑：“是要先学会这些，才能够控制腺体释放信息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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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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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逍也不知道该怎么教他了：“这样，你试试脖子和肩膀那块用力，看能不能把信息素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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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沉意照他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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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努力，一直把脸和脖子都憋红了也没憋出一丝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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