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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立刻被士兵驱赶着往东边走。陈阳夹在人群里,冻得缩着脖子,光脚踩在结着薄冰的泥地上,感觉脚趾头都快冻掉了。他偷偷打量四周,发现这劳役营似乎是在某个边境县城的郊外,远处能看见低矮的城墙轮廓,周围都是荒地,光秃秃的,连棵像样的树都没有。
“修渠?这天气挖渠?”陈阳忍不住跟老夯吐槽,“不怕冻坏了?”
“怕也没用啊。”老夯叹了口气,“上面有令,说是开春要种新庄稼,这渠必须年前修好。咱们这些人,就是累死在这儿,也没人管。”
陈阳没再说话,心里却泛起嘀咕。秦朝的徭役果然跟史书上写的一样狠,冬天都不让人歇着。他得想个办法,总不能真在这儿挖一辈子渠,累死或者冻死吧?
到了渠边,士兵们给每个人发了把木耒——一种粗制的农具,看着像个没刃的铲子,挖起冻土来跟挠痒痒似的。陈阳拿起木耒试了试,往冻得硬邦邦的地上一插,只留下个浅浅的印子,震得他胳膊发麻。
“使劲啊!没吃饭吗?”一个巡逻的士兵走过来,手里的鞭子“啪”地抽在旁边一个汉子的背上,那汉子疼得闷哼一声,不敢停手,只能咬着牙使劲挖。
陈阳心里一紧,赶紧埋头“干活”,其实就是假装用力,把木耒往地上戳来戳去,根本没挖出多少土。他眼睛却在四处瞟,脑子里飞速运转——怎么才能既不用干重活,又不被发现?
他的目光落在渠边的水洼里。那水洼结着层薄冰,冰下面的水看着有点浑浊,泛着点白花花的东西。
盐?
陈阳心里一动。他记得地理课上说过,古代很多地方的盐都是从盐卤或者咸水湖里提炼的。这水洼里的水说不定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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