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量,顾知洵却逐渐缓和下来,虽然脸部的肌肉略微有些僵硬,但他依旧保持住了镇定。
只是言语上的负担,与这些年顾知洵遇到的种种困境相比较微不足道,他从内到外都变得坚不可摧,即使母亲的话像箭一样根根扎在了他的心上,他也依然能藏去那些痛,抹去伤口的留的血,然后从容地回答。
“是,我都知道,您放心,我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