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又在踹碎镜子之后经历了整整七世主人,彼时她从一把“有点丧”的利器变成了“睁眼与世界为敌祈求来个人打个响指消灭一半的人我是哪一半都行”的灭世杀器。
她走向混沌处时脑海里偶尔在想“这一切结束了吗”偶尔什么都不想,她知道混沌的尽头,那个白色头发红色眼睛的男人应该还在等待自己。
就像是等待着一把趁手的武器从练剑炉中新鲜华丽出炉。
但这一次有所不同,一路黑白灰犹如通往黄泉的道路之后,道路的尽头不是那个变态的白发男,而是那个眼睛长在屁股中间的男人。
这一次他站在了她的对面,微笑着冲她伸出了手。
整个灰白的画面中只有这个男人是有颜色的,色彩明媚和鲜艳,仿若这人登场开始便是踏着七彩祥云而来。
南扶光为此沉默了下,想问问过去的自己是不是脑壳有病,又可能是彻头彻尾的颜控或者恋爱脑,作为正常人不能够至少不应该为一个简单的示好动作就为对方在记忆中涂上浓墨重彩的颜色。
男人啰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不笑的时候也微微上扬的唇角因为拥有笑意而上翘得更加明显。
当他将宽大的掌心朝上,有一枚雪花飘落又迅速消融。
南扶光茫然地想,她在鬼鸣鸟的歌声中好像看见过眼前的这一幕——
他说,他叫宴歧。
宴几安他爹那个宴。
无为在歧路那个歧。
……
接下来的记忆就都是有颜色的了。
但实际上站在它们中间的南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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