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但她眼巴巴地来了,眼巴巴地找了个最佳观礼位,眼巴巴地看到了最后。
在宴几安揽上鹿桑腰时,那么远的距离她都能感觉到现场气氛的肃穆,她坐直了些——
直到感觉到很远很远的地方,一束目光穿透人群与风扬积雪,落在自己的脸上。
看热闹的兴奋一瞬间悬停,她早已不是修士也不具备千里目,看不清远处发生的一切,只知道那双清冷且具有攻击性的目光远远地投来,锋锐异常。
她头皮发麻。
然而在她来得及做出任何举措比如转身走人前,她听见从旁边传来一声漫不经心的嗤笑,似乎是某人觉得眼下剑拔弩张的一幕十分有趣。
南扶光转过头去。
正巧旁边的人伸手过来,那总是勤勤恳恳握着杀猪刀创造劳动价值的那只手大拇指腹也生着茧,捏着她的下巴有些刮得生疼。
“看到没,不跟我走,早晚会被人拉去做填房。”
这人嗓音低沉,用三界六道最好听的声音说着最难听的话,然后在南扶光开口骂他之前,俯身吻了过来。
一瞬间侵袭而来的温度,附赠柔软的唇舌,这一次没有太多耐心的温存舔舐,而是长驱直入直取舌尖。
被男人宽阔的肩膀完全遮挡住了远处投来的视线,睁开眼,只有眼前的人额前散落下来的黑亮碎发,从天上飘落的花瓣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又滑落,落在他的上唇唇珠上。
他的唇瓣柔软且具有看上去想象不到的肉感,鼻尖喷洒出来的不匀气息尽数呼在她的鼻尖上——
周围的温度好像因此正在升高。
当再一次被人用这种不正当的理由吻得上气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