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入世久了,便会不自觉的失去最开始俯视的视角。
在池塘边俯身观鱼,与跃入池塘、沉入水底与鱼同游是不同的体验,待久了,就会忍不住跟鱼一起抱怨水质变差或者水藻爆发。
正如他现在这样,到底是抽身不得。
旁人不能理解,未必知道他也得了一些乐趣,只当他是又犯了些任性的错误,此时坐在他身边的少女问他,若不肯拔树,那其他方面好歹推进得快一些——
找回了他赞不绝口的绝世神兵,铠甲是不是也该快一点,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偏远领地被一只外来者弄得受伤的话,传出去他会名誉扫地。
宴歧想了想说快了。
少女不再搭理他,站头对着不远处在桌子底下蹭吃蹭喝的壮壮吹口哨,冲它勾手指。
眼睁睁的看着小猪的脸上从“^o^”变成“qaq”,小猪惶恐的连退三步,见了鬼似的。
“你们什么时候走啊?”宴歧真诚的问,“猪看了都烦。”
话语刚落迎面飞来一个杯子。
他伸手接下了规规矩矩放在老父亲的面前,冲他温和地笑了笑。
后者却知道他这个儿子最擅长用温顺的外表遮掩自己的野心。
相比起咋咋呼呼的姐姐,过度沉稳以至于显得冷漠的兄长,被宠坏了天真烂漫过渡的弟弟和妹妹们,他就像是出生在他们家的一个意外。
有时候他很感慨,还好宴歧是宴歧,他生在了他们这样的家庭,因为是规章制度的衡定者,所以反而让他得以稍微收敛他的本性。
他的蔑视,他的漠然,他的不守规则,他的傲慢。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