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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歧在床榻边蹲下,凑近了她,认真的听了一会儿她匀长的呼吸又盯着她的肩看了半晌,当他怀着拆礼物的心情拎开被子一角——
在只看见一件月白色小兜时,他觉得自己中了头奖。
当冷空气灌入被窝,南扶光从踏实的睡梦中醒来,大概是因为笼罩在她周身的气息太熟悉以至于她眉眼全然是刚睡醒的懵与茫然,对视上一双黑沉的眼的一瞬……
那粗糙且大的过分的手已经消失在被子下。
她侧躺着,原本被子舒展盖在身上,此时一边臀侧的被子异样的凸出一个手背的形状。
“还疼不疼?”
他垂眼望着她,倒是一点要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停顿了下,那被子下的手背形状又挪到了更方的地方。
“怎么裤子都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