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就是、就是觉得.......”傅叶歌犹犹豫豫的，他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时不时用余光瞄几眼陈筱艾，“话说你干嘛要在自己脸上画那些胎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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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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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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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八岁的时候，师父不在家，我被人牙子拐走，送进了青楼当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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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叶歌差点从马上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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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在前面的卓煜放慢脚步回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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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灵秀一脸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对青楼的情况那么熟悉，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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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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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傅便在青楼边上当个江湖郎中，想办法攒钱赎回我。我也只能乖乖当雏儿，也幸好那时候年纪小，有时间可以等，”陈筱艾吸了吸鼻子，夜风有点冷了，“我也算幸运的，那家老鸨不害人，楼里的姐姐们对我也好。大概待了一年多，我师傅将得病的头牌姑娘治好了，她出钱将我送了出去。还跟我说，贫穷的漂亮女孩难有活路，尤其是我这种四海为家的，还不如将脸藏起来，起码能保个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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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傅也怕一时没看住我，我就要被人拖进小巷子里去。因此用桃花汁液和药粉做了这种药膏，让我点涂在脸上做胎记。我一点也好几年了，偶尔泡个澡什么的才会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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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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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灵秀轻轻拍了拍陈筱艾的肩膀，面含愧疚与安慰。陈筱艾朝她一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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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煜却没有被她三言两语轻易应付过去，他指了指陈筱艾的手臂，问道：“你手上那些伤口，不只是你自己造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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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筱艾没想到这个人还记得这茬，撇撇嘴算是承认了。又见卓煜还一错不错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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