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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李格腮帮子鼓得吓人,嘴里不停溢出唾液又很快被布料吸干,他被迫跪在满是棱角的搓衣板上,双手被绑无法动弹,脸颊贴着冰凉的地砖,极其费力地用舌头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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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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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格痛到哆嗦,膝盖被搓衣板尖锐的棱角反复摩擦,他舌头使不出力气了,甚至发不出一丝声音,脑袋还是有点晕,眼皮子逐渐发沉,隐约听见身后那道让他感到陌生的声音,在问他,知道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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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蹄子,也不干他,就纯折磨。他迷迷糊糊想,你个傻逼,少他妈给我装,堵了我的嘴还问个屁!回头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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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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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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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上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李格已经痛到麻痹,连哆嗦的力气也拿不出来了,身心俱疲很累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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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蹄子想打就打吧,有本事打死他,不把他打死,他会一笔一笔记下这些账,千百倍地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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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知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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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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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我的感情,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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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小小的屋子恢复了它原本的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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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硕站在窗前,望着月色抽着烟,烟是李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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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抽过烟,陈美芳仓促离世后,他急匆匆赶回老家,勉强在县医院的太平间里见到了陈美芳最后一面,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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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在杂货铺的后院里,一个人默默坐了一宿,连着抽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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