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太多失落。
想到这里,她收拢起刚刚弥散的那点不自然的情绪,抽了纸巾擦嘴,又喝了口柠檬水,平复心情,用很公式化的口吻问他:“我们这个婚结了还离吗?”
薄轶洲正在把酱料碗里的香菜挑出来:“为什么要离?”
向桉思考了两秒,点点头,那意思就是他们不是合约婚姻,利用完对方就把对方甩开的关系。
是可能会相处很久的真夫妻。
向桉又抬杯喝了口水,继续道:“那婚后需要对对方忠贞吗?”
如果提前说好互不干涉,她其实没意见,她讨厌商延在于明明达成共识真诚相处,他却破了这个规则,把别人的真心相待踩在脚下。
薄轶洲筷子放下,挑出的香菜倒在桌面垃圾桶:“嗯。”
“我对劈腿和出轨都没兴趣,”他说,“可以提前签一份婚前协议,如果你在我身上发现这样的情况,可以提出离婚,并且多拿一份财产。”
结婚都是为了应付差事,他对和另外的人再有情感纠缠实在不感冒。
向桉拿起筷子又从锅里捞了些蔬菜,绿油油的油麦菜放在酱料碗,她觉得薄轶洲这种“务实”的做法很好。
不像商延是在打空头支票。
有没有感情暂且不论,但至少在婚姻存续期间,她还是希望对方保有忠诚。
这顿饭吃得很愉快,从楼上下来时,向桉问了薄轶洲下午飞机的时间。
“忙的话你先走,离得不远,我可以走回公司。”她剥了一颗刚店员给的薄荷糖放进嘴里,其它揣进口袋。
薄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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