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在外面等?”
“嗯,”薄轶洲把右手拎的袋子交过去,“你不是没洗完吗?”
刚洗完澡,女人身上穿着月白色的睡袍,下摆长至小腿,可能是因为出来见他,睡袍穿得非常工整,腰带打结,领口也扯得靠上,只露出细白的脖颈。
头发没有完全干,发尾带着水汽,搭在肩膀。
薄轶洲扫了一眼,抬腕再看表,这么一来一回,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从向桉家开车再回去,真正到家估计要十二点半了。
向桉也想到了这一层,看了他两眼:“谢谢帮我把资料送过来,但太晚了你还要回家,我就不请你进来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