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把自己怎么瞎扯的复述出来:“我说那个杯子十万,数额太大,所以会坐牢,不坐就要三倍赔偿。”
薄轶洲一怔,随后靠坐在桌子上,看着她低声笑:“你真会编。”
“所以现在是信了?”他问。
“嗯......”向桉右手的笔在那只王八上乱划了两下,“信了吧,那不是老实坐着呢。”
薄轶洲握住她的右手手腕,扫了眼那只被她划得稀巴烂的王八,本是想先开口跟她解释陈茵和自己弟弟的事,但没忍住,瞧着那王八还是先问了一句:“画谁呢?”
向桉抬眸看他,眼神一点都不友善。
薄轶洲:.........
得,没必要再问了。
她换了右手支下巴,把自己为什么不高兴直接说出来:“所以你弟弟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觉得我是外人?”
他们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是他说非必要不离婚,好好过。
她皱眉:“我理解你可能觉得难讲,但我还是有点不高兴。”
她很直白,把自己有的情绪,和会造成这种情绪的原因全都说出来。
薄轶洲瞧着她的脸,不合时宜地在这瞬间有一丝动心。
和她沟通很轻松,她是怎么想的,永远会直接跟他讲。
“嗯,”薄轶洲握住她的那只手稍微紧了紧,扣着她的手腕,温柔地摩挲两下,轻压在桌面,“这件事确实是我的问题。”
向桉摇头,跟他对视:“不是,你也没有错,只不过我确实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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