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纠正:“我们只是说负责陈茵的身体和学业。”
薄轶洲:“另外,之后薄家也不会再和你们有任何联系,处理陈茵事情的另外有人,也只会有他和你们对接。”
薄轶洲话说得很清楚,随后让站在一旁的安保给成明忠松绑,送他离开。
成明忠的手腕刚被解开,眼睛脸都气红,往前两步,手抖着指过来:“我们茵茵跟你弟弟当年是情侣,我外甥女是要嫁给......”
薄轶洲身姿没动,望向他:“没有确定关系,两人当时也只是同学。”
会做这些事,也只是出于薄家对小儿子的爱护和缅怀。
“所以薄家这些年做得够多了。”
成明忠气急败坏,使了蛮力推开来拉自己的安保,往后坐在地上:“我不管!!已经管了这么多年,现在不管了,让我们怎么活?!!”
他身上穿的是中年男人常穿的破旧夹克,土黄色,袖口有没洗净的油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