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个弟弟,小我六岁,叫薄靖康。”
他面色平静,提起这事时,语气里似乎有一种平静的怅然。
向桉看他帮自己贴好,停顿了一会儿,问:“那个喜欢看奥特曼的弟弟?”
薄轶洲听到这句笑了,左手松开她,手肘在自己的腿面,再看向她,眉眼染了很淡的暖意:“对,是他。”
薄轶洲:“七年前在北城东郊的度假山发生意外,坠崖去世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目光掠开,眼睫半垂,专注的把刚刚那瓶用过的碘酒拧上盖子,声音里有说不出的情绪:“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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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桉察觉到薄轶洲情绪不佳,没再要求晚上在外面吃饭。
正巧纪以璇也有事,被导师连环电话叫回学校,没有办法和他们一起。
晚上回到家,薄轶洲打电话给酒店叫了餐,吃完饭向桉在客厅,薄轶洲要去书房工作。
向桉坐在客厅沙发,本打算看电视,看到薄轶洲从卧室出来,往书房走的动作,想了想,踩着沙发的脚放下来,看他:“我去书房看?”
“影响你吗?”她指着前方电视上播的剧。
薄轶洲怔愣了一下,提到薄靖康的事情,他情绪波动,从下午到现在心情确实稍有些低沉,刚从浴室出来,人还有些走神。
头发没有完全吹干,前额发丝稍湿,他轻拨了一下,水珠从发梢低落,把指尖沾湿。
抬眸再看沙发上的人,女人一只脚还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搭在沙发下踩着拖鞋,正偏头看着他,目露一些关切。
大概知道她这样说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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